哪吒闹海

浮生未歇忆往昔

威武匈奴俏公子(又名:我娶了个弱小但能吃的老攻)

       玩了几天,终于回来了,最近脑洞多了好几个,什么双医,无路(吴邪x陆远)balabala的,希望齐小二和伯力给力点,赶紧历劫完毕,去秀恩爱,我要搞你们其他几对兄弟了。

 前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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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章 带计破局


    “父王,听闻四弟剿除叛贼归途中遇袭,不知是何人胆敢下此毒手!”

  

   伯力带着刚上好药的伤口,欠身进大帐,就听见大王子伊丹对着满庭的将士说。


  “伯力参见父王。”


  “起来吧。”单于只是轻轻抬手,并未透露更多对儿子的关心。


  “此次你前去平叛,既已提前归来,为何不先来复命?”单于看着坐下的伯力,话里带着一如既往的严厉,仿佛根本不知他受伤一般。关注着这一切的大王子舒了口气,看来,父王对这个汉室遗留的外族人冷淡至极。


  “回父王,儿臣······”


  “单于莫要忧心。”帐帘被掀起,走进来的正是伯力刚迎进门的小公子。


   伯力与来人对视,小公子目光里传出的意思,他了然于心。别担心,有我在,你就看我的眼色行事便可。


  “公子何出此言呐?”二王子阿布罗抢先问道。


  “伯力是因担心我,才急于赶回来。和亲路上一路颠簸,来了此处我也时常觉着头晕身乏。伯力待我用心,原是应该先向单于回禀战绩,再来探我。没想到他······请单于降罪于齐衡,齐衡愿代伯力受罚。”


  齐衡恭敬地向单于赔礼,礼数周到,说辞合理,如真怪罪于他们反倒显得是单于过于严苛,心胸狭窄。好一计以退为进!


  “既然是因为公子身体欠佳,我匈奴男儿本就是重情重义之人,降罪可免。”单于又抬了抬手,让人赐座。


  “谢单于。”


  “谢父王!”


  “父王,四王子乃我匈奴天子之子,竟有人想加害于他。臣觉得必要彻查此事!”伊丹身旁的护国将军坐不住了,起身向单于启奏。


  “那依大将军所见。该如何查?”


  “臣听闻四王子所受之伤乃利器盘钩弩所致,伤口直到现在依旧未有愈合之势。”护国将军转身看向伯力,语气里的疑问几乎是逼问的意味。


  “大将军怎知我是被盘钩弩所伤?”伯力发问。


  “随从四王子平叛的部队本就是我一手训练出来的,更何况,王子的伤今早可是被公子闹的人尽皆知。”大将军看了一眼坐在伯力身旁的齐衡,可没想到齐衡回以他的竟是一个谦逊的微笑。


  “这盘钩怒乃是我匈奴桑齐部落的秘制武器,其箭头乃寒山玄铁所致,头上铸有七七四十九根倒钩,入肉就无法拔出,即使强行拔出,也是连皮带骨。可着造器的工艺早已失传,依大将军的意思是我这伤和桑齐部落······”


  “不可能!”二王子阿布罗暴跳起来打断伯力的话。


  “父王,母族一向拥戴您,这明显就是诬陷!”阿布罗激动地向单于澄清。


  “父王,儿臣也觉得此事与二弟无关。四弟一向不受重视,二弟又为何要在此时下杀手?”伊丹起身为阿布罗说话。


  “大王子说的是。”


  就在众人争论的不可开交时,一旁并无言语的齐衡,起身向大王子投去支持。


  “若说二王子与谁不和,自然是大王子您。怎么可能与我们家伯力有仇怨呢?”齐衡慢慢地说,一脸不可置信。


  “你说什么?!”大王子被齐衡一激,欲起身,却被大将军一手按下。此时勿恼,且看他作何说法。


  “谁人都知,四王子从小不受宠,又因其母是汉室,与继承大统本就无缘。伤他?是为何?”


  “公子的意思是?”大将军对这突然插进的一人,感到一丝疑惑,这个汉人是要作甚?


  “我有一个疑问,还想向大将军讨教。”齐衡欠了欠身。


  “请问。”


  “试问若是将军要杀一人,会使用自己的佩剑么?”齐衡指了指大将军腰间的虎兽云纹剑。


  “我若杀人必用我随身佩剑,此乃先单于赐于我,我行的正,杀谁不必隐我身份。”


  “那若大将军想要暗杀一人呢?”齐衡的目光忽然变得冷冽起来,让大将军这个常年征战的武将都感到一丝胁迫。


  “若是影卫出动,自然不能留下任何蛛丝马迹,易落人口实。”


  “大将军不愧是将帅之才,既然如此,那何以刺杀伯力之人放着百万兵器不用,非要选中失传已久的盘钩弩呢?”


  “衡儿是说有人欲借刺杀我之机,嫁祸他人!?”伯力作恍然大悟状,看向齐衡。怎么样,我的演技还可以吧?


  “没错,一定是有人想要嫁祸我母族!父王,请您明察!”阿布罗焦急地下跪。


  “二王子莫急,这肯定不是单单地嫁祸。谁人都知,桑齐乃匈奴第二大部落,因联姻关系一直俯首称臣,百年来并无二心,此时刺杀四王子,于理不合。”


  “再来,二王子母妃早逝,弥留之际曾向母族留有遗言,为护二王子,桑齐永世不得反叛。刺杀一事若是桑齐主导,于情不合。”


  “但桑齐这几年因人丁兴旺,强兵扩军的势头似要盛于我族,若说他们真的要反也并非不可能。”大王子终于忍不住,眼睛死死地盯着齐衡。


  “是并非不可能,但最佳时机并不在此时。”


  “你什么意思?”


  “若我是桑齐,不会选在回程动手。要真想置四王子于死地,以桑齐兵力之势,我定会一箭毙其命于沙场,割其首,断其足,悬尸身于旌旗之上,以示决心,刺激单于发兵。”齐衡语气坚定,用词狠厉,长手一挥指向伯力,让明知是戏的四王子也不得不佩服他的果断与谋略。


  “况且,我绝不会选在单于心中最无地位的四王子。”齐衡俯首,向单于行了一个礼。


  “没错,桑齐若要反,自然可以反的明目张胆,偷袭在回程更像是一种似有若无的暗示。而于儿臣,他们的选择也确实有悖常理。”伯力点头道。


  “若一箭能取四王子性命,是为最佳,若是伤着了,还能留一人回来说道。”齐衡目光环视众人。


  “依公子的意思,有人想要借四王子受伤一事,坐收渔翁之利?”一直冷眼旁边的单于终于开口了。


  “齐衡拙见,此事并非我们眼前所见这般简单。”


  “那你说,谁是幕后主使?”单于盯着齐衡,目光一瞬冷冽。


  “回父王,衡儿是急于护短,并非有意指我匈奴内乱隐患,还请父王不要怪罪于他!”伯力常年受单于训练,父王的任何一句话任何一个眼神,伯力都熟知其中的意味,刚才父王对衡儿绝对起了杀心!


  “好了,今日之事,就到此为止吧。”单于揉了揉头,摆了摆手,命人退下。


  “父王!可······”二王子阿布罗依旧不依不饶。


  “阿布罗,各种证据指向你与此事脱不了干系,若你还想以二王子身份留下来,就闭门思过十日,不得外出!”单于不怒自威,洪古之声让人不得屈服于其魄力,阿布罗只得咽下这口气。


  “大王子,我命你三日之内,彻查此事。”


  “是!”伊丹没有想到计谋未成,反而还要去善后,蹙眉狠目地领了命。


  “伯力,虽然你反叛有功,但功成未及时禀报,又错失一个抓住刺客的机会,明日你便去后山凌云谷面壁思过吧。”


  “可······”齐衡听到这样的处罚,心底不免生起一丝怒火,明知道他带着伤,还要赶他去冰天雪地里思过,这真的是生父干的出来的事么?!


  伯力一把拉过要上前争论的齐衡,怕其说出什么令父王恼怒的话,自己受罚无所谓,不能连累他。


  “儿臣谢父王。”领了罚,便强行牵着齐衡出去了。


  伊丹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,和大将军交换了一个露着危险信号的眼神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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